露生bai(记得催更版)

成分复杂,混迹在各个方面圈里,主特摄(来打,奥,战队,牙狼)

假如方小宝知道李莲花上了破刃榜找百川院理论时说出了李莲花的身份

剧版莲花楼背景,全文大概8k+

ooc致歉,带点方花,但比较偏正剧

大概就是方多病找佛彼白石理论时,意外得知了李莲花身中碧茶之毒的消息。自己想通了之后就带着也为寻找李莲花的石水和云彼丘找到了莲花楼。彼时李莲花刚从苏小慵那里确定了连泉所在地,没想到方多病突然带人跑了回来的剧情

注:后续需要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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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调查过,他的名字来历均是伪造,他若真是一个没有功夫的江湖游医,怎会总是有意无意地卷入江湖纷争。你以为是你在主导案子的调查,实则你想一想,你们二人之间,究竟是谁在主导。笛飞声是什么人啊?自私自大,冷血无情,可他却愿意乔装打扮地跟在李莲花身边,我实在是想不出这江湖之中有谁能让笛飞声这么俯首帖耳,更想不出,此人有何目的。这个李莲花深不可测啊,或许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李莲花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也是你作为刑探的职责所在。"


  阁中自方多病踏入,就已经将其余人请了出去,如今只余了四位院主和方多病,以及前来作证的慕容腰六人。


  方多病沉默,他想不通李莲花为何要隐瞒身份。


  无了大师的话盘距在他心上,如今又听云被丘一席几乎刀刀往他心口上插的质问,他忽然觉得很累,大脑不想运转,只想躲在一个角落好好休息一番。


  他看着佛彼白石望着自己的眼睛,"你们要的答案我也想知道。不如,由你们亲自去问他。"


  方多病语句一顿,近乎叹息地补上了李莲花的身份,"去问,李相夷。"


  "李相夷"这三个字无疑成为了这焦灼空间内的一枚炸弹。


  佛彼白石皆是一愣,石水不可置信般地转过头看他,"你说什么?"


  方多病眼神沉着,嘴上却越说越气,"我说,你们若是真想知道答案,不如去问问他本人,问问他为何十年隐姓埋名!为何同笛飞声厮混一处!又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云彼丘睁大眼睛看他,"你的意思是李莲花就是……门主?"


  不知为何,方多病看着眼前极度震惊的几人,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李莲花不也没将身份告知给从前好友不是么。


  "是,李莲花就是李相夷。"


  "不可能,我们之前试探过他,他……他不是门主!"


  "试探?"方多病歪头。


  佛彼白石的态度未免太过奇怪。


  这可是消失十年之久的李相夷啊,为何想都不想一口否认?


  方多病心下思索,想起了之前李莲花戏谑自己没见着真正的少师剑。


  就是那一次的试探?


  他冷哼一声,李莲花与李相夷的差距太大,他们这想都不想直接否定,怕是打心里就不想承认如今这“废物”一般的李莲花,是他们所推崇的天之骄子李相夷吧?


  这一刻莫名的气愤稍稍压过了李莲花欺骗自己的生气,转念一想又开始心疼起李莲花来,"他若真有心隐瞒,你们谁能看出来他是谁?"


  "李莲花亲口与角丽谯承认自己是李相夷是我亲耳所听,他亲手使出相夷太剑是我亲眼所见。你们,又是用了什么法子来试探他?"


  佛彼白石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总不能说是仅凭了一碗花生粥吧?


  云彼丘攥紧了手,回忆当日种种,终是想起了自己遗漏的问题。


  “碧茶之毒可是万毒之首啊,仅是过敏之症,怕是被他体内的毒压制得死死的,”他叹道,“我早该想到的,是我不知如何面对他,思绪出了偏差……此前试探,作不得数。”


  “彼丘你说的可是真的?”纪汉佛问道。


  “若是门主的碧茶……未解,便是毒药也对他无用,因为他早已中了天下第一奇毒。”


  石水一听到这就觉得气愤,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若不是当初你听信妖女谗言,对门主下了此等剧毒,此后种种又怎会发生!”


  “碧茶之毒……他中了碧茶之毒……”方多病眼前恍惚,心里却愤懑不已。


  什么心疾啊,老狐狸你又骗我!


  他侧目看着他们争辩,又开始不自觉地为李莲花打抱不平起来。


  此时难道不应该先把破刃榜上李莲花的名字撤下再前去找他吗?


  “碧茶之毒……”方多病冷哼一声,“笛飞声闭关十年,回归金鸳盟所有盟众依旧唯他马首是瞻。他李相夷正道武林第一人,一手创办四顾门,东海之战后四顾门分崩离析,十年后的今天,曾属四顾门的四位院主听到了他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立即去调查真伪,这是在这空口鉴黑白?”


  这下佛彼白石沉默了。


  方多病轻笑一声,思绪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无了大师的‘树欲静而风不止’是这个意思。”


  “只是这不止的风,不知是否有各位呢?”


  他看着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的佛彼白石,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方多病转身就走,将问题留给了四大院主。


  自己所困扰的问题已经得出了答案。


  他不该受自己一时气愤失了判断,就像无了大师所说的,自己这般纠结,究竟是因为他是李相夷,还是李莲花。


  李相夷于他来说太过高不可攀,可在这几月的时间里,自己与李莲花的相处是实打实的。虽然有时候是被李莲花那一副打死不说又爱忽悠人的模样气得牙痒痒,可看他如今行迹,怕是真的找了他爹的尸首十年。


  此事若真与他无关,那到底是谁在算计他?算计那个当年天下第一的李相夷?


  方多病凝重地皱起了眉,此事背后怕是隐藏得还要深些。


  他思索着又想起了那日决裂时明显有事瞒着自己的李莲花,气得恨恨咬牙。


  李莲花你这个老狐狸,不说是吧,平日里就没见过你嘴皮子闭这么紧过!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你不说,这次本少爷天天盯着你迟早也能看出来!



百川院内


  石水握紧了手中的剑,抬步就往外走,“我去找门主。”


  “等等!”云彼丘喊住了她。


  他转头看向纪汉佛,对方沉吟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


  “我与你同去。”云彼丘转回头对石水道。


  “你?”石水抬眸打量他,冷哼一声,“怎么,你是听门主未死,又准备加害于他吗?”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此次前去,只是想求得门主原谅。就算门主要将我斩死当场我也毫无怨言。”


  石水张口还想讥讽,却被纪汉佛截去了话头。


  “彼丘他画地为牢十年是我们有目共睹的。如今他诚心悔过,我们也该给他个机会。”


  他拿起那封检举李莲花与金鸳盟勾结的密信,“若李莲花真是门主,那这封密信来得太过凑巧,我与江鹑需留在百川院查明背后是否有人故意为之。此行,就由你们二人同行吧。”


  石水抿了抿唇,终是没再说什么,冷峻的目光扫过云彼丘,“最好门主杀了你。”


  望着石水留下的背影,云彼丘苦笑了一声。


  是啊,门主最好杀了我。


  云彼丘抬步跟了上去。


  不然我这深重的罪孽,该如何赎清?





  方多病没想到自己能如此轻松地找到莲花楼的所在。


  本是准备在石寿村外寻人问路的,谁知他沿着道路走来,那栋莲花楼依旧耸立在此前他们三人寻找石寿村暂停的位置。


  “他没走?”方多病皱眉。


  “方多病,怎么了?”石水见他变了脸色,询问道。


  “有些奇怪,”方多病回道,“总觉得不该这么轻松找到他。我们声音小些靠近。”


  云彼丘点了点头。


  之前李莲花将莲花楼停在了林间隐秘处,四周除了虫鸟风鸣声安静得很。三人缓缓靠近,先听到的就是一道压抑的咳声。


  方多病歪头看了看,狐狸精没在?


  他又透过一楼的露台往里望见了李莲花的身影。


  石水一见便要上前,却被方多病一手拦下。


  方多病拉着石水和云彼丘躲在一旁的草丛里隐藏身形,打算蹲蹲墙角。


  李莲花心里藏了太多事,贸然出现在他眼前怕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既然狐狸精没在,肯定是有人与李莲花同行,帮李莲花遛狗去了,毕竟这事他常干。


  方多病眯起眼盯着李莲花。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比本少爷还要厉害的人替代本少爷在同你谋划,居然选他不选我!死莲花!


  方多病恨恨咬牙。


  屋里李莲花明显动作迟缓地坐起了身,口中咳声不停。


  方多病歪头觉得奇怪,这咳声不说是不停,反倒是更剧烈了,李莲花的咳疾什么时候这么严重了?


  他看着弯腰咳嗽的李莲花,只觉得对方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了。


  方多病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就见李莲花伸手摸索着床边柜上的水杯,明明那杯子就在他手边,可他看着李莲花摸呀摸,硬是摸了大半个柜面才将杯子握在手心。


  李莲花的眼睛看不见?


  他心里一急,想要跑进去问他,谁知刚踏出一步就踩断一节枯枝,发出一声脆响。


  李莲花侧过头,耳朵动了动。


  他睁着无神的眼睛歪头短暂思索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道:"方小宝?"


  反正都被发现了,方多病索性也不藏了,直接火急火燎地走出来,推门进了莲花楼,随后而来的石水和云彼丘也跟着走了进去。


  李莲花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仔细辨认了一番,挑眉惊奇道:"哟,石院主和云院主也来了?"


  李莲花转过了头,方多病便直直对上了他那双无神的眼睛。他心里一紧,快步上前,却又在要接触到李莲花的瞬间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他有些迟疑地伸手在李莲花眼前招了招,便立即被李莲花拍了手,方多病吃痛地收回手,面上却是一喜,"李莲花你眼睛没事!"


  李莲花有些无奈,"你招手招来的风都吹我脸上了,我还不知道你干嘛吗?"


  李莲花嘴上虽是在打趣方多病,唇角也带着些无奈的笑,可那双原本装满狡黠的灵动眸子,硬是动也没动。


  方多病刚勾起的笑容一滞,他歪头看着他依旧无神的眼睛,伸手想触碰却又顾及得很,心下几番纠结,才任由指突触碰上了他的眼尾。


  李莲花被他摸得一哆嗦,也没想到方多病这小子敢直接上手。


  "你眼睛怎么回事?"万多病深吸一口气,问道。


  "也没什么事,一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李莲花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看得方多病气得牙痒痒。


  压下心里不悦暂且不说,方多病撇撇嘴移开视线,目光扫过石水和云彼丘,“就我好哄是吧,石姐姐和云院主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李莲花轻笑了声,“人家院主哪能为难我一介游医啊。两位院主,许久不见。”


  他的眼睛视着虚空处,嘴上却是在同石水与云彼丘问好。


  石水见他这模样,气愤得侧目剜了云彼丘一眼。


  “门主,请您跟我们一起回四顾门!”石水执剑在李莲花面前蹲下。


  “哦哟,”李莲花状作吃惊地往后一仰,“上次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可不是你们门主。”


  方多病无语,“事到如今你还狡辩!角丽谯围攻那日我亲眼所见!”


  “诶!石院主,这小子一面之词不可信。他可是想把我押回百川院许久了,怕是寻了个由头想把我关进你们百川院的一百八十八牢呢!”


  听着李莲花的瞎扯,方多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石姐姐,你可别听他瞎说。”


  他双眼在李莲花身上巡视,赌李莲花对自己不设防,伸手就去李莲花身上搜寻。


  “诶诶诶——方小宝你干什么!”


  李莲花慌忙拦着方多病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可他眼睛暂时不能视物,只能凭着触感去擒方多病的手,搞得李莲花这边刚锁定了方多病的手,那边方多病就已经换了个地方搜寻。


  两人你追我赶地僵持了一会儿,终以方多病在他袖中摸出刎颈结束。


  刎颈一出,李莲花这身份他不想认也否认不了了。


  方为病颇有些得意地拎着刎颈在李莲花眼前晃了晃,才转身置于石水与云彼丘眼前。


  本来石水与云彼丘还抱有丝怀疑,如今见着刎颈,那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门主!”石水有些激动,“四顾门一直在等您回来,您既然还活着,又为何不回来?”


  经历了一番折腾,李莲花的眼前清晰了些,他调起体内余剩不多的内力,游走了一圈经脉,视力这才恢复。


  他直接站起身敲了方多病的后脑一记。


  “石水,起来吧。”


  李莲花从方多病手中拿回了自己的剑,越过他们仨坐在桌旁,替三人与自己倒了杯茶,“我早已不是四顾门的门主了。”


  他自顾自地先端起抿了一口,干涩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拯救。


  见他眼睛突然恢复神采,走得四平八稳的,方多病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方多病和石水率先在桌边坐下,本是一直沉默的云彼丘此时则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走到李莲花身旁跪下。


  “门主!当初是我对您下了碧茶毒,若非是我,您也不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如今,若是能求得门主原谅,便是要彼丘这条命,彼丘也绝无怨言!”


  李莲花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伸手去扶他,却没想一下子没扶动。看着云彼丘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门主,云彼丘当年敢背叛于你,就该杀了他!”石水视线扫过云彼丘,眼里满是嫌恶。


  李莲花没拉动索性也就不拉了,如今他身体虚得很,若是不动用内力,怕是也拉不起来他。


  “彼丘,当日你问我的问题,便是我交给你的答案。听闻你画地为牢十年,如今也该向前看了。”


  是云彼丘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回答。


  他抬起头望着李莲花,发现李莲花舒缓着眉眼在看着他笑。


  李莲花再次伸手去扶他,这次倒是轻轻松松拉起来了。


  他端了桌上的茶杯递给他,眉眼都沾了笑意,“从前你便喜欢读书,却因为我嫌烦令你这点爱好都行不痛快。彼丘啊,从今往后,可要好好活下去,把你当初错过的书全看回来。”


  云彼丘伸手接过茶杯,眼眶已经有了些许湿润。他看着李莲花,郑重地点了点头。


  “门主……”


  石水还是想知道李莲花这十年为何不回四顾门。


  李莲花弯眉一笑,双手撑着膝盖起身,“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你们仨可是有口福了,我前些天刚研究了新菜式。”


  他的视线看向石水,“既然来了,那就吃个便饭再说吧。”


  “等等,”方多病率先反应过来,“你确定你新研究的菜……能吃?”


  “呵,”李莲花冷笑,“不能吃那你别吃。”


  石水已经呆了,“门主……会做饭?”


  “不然呢?”李莲花已经站在了锅灶前挽起了袖子,说笑道:“难不成我这十年饿死呀?”


  “你俩倒是好运,成了四顾门里第一个尝我手艺的人。”


  方多病实在不放心他的新菜式,直接溜了过去,美其名曰打下手,实则是盯着他不要把菜做成黑暗料理,徒留石水与云彼丘在原地刷新对自家门主的新认识。


  李莲花歪头望了望天色,不动声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哟,这次居然不是黑暗料理?”方多病在一旁打趣。


  李莲花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拐手戳了戳方多病,“去,把那边柜子上的盐罐子拿过来。”


  “盐罐子你不放厨房放那么远干什么?“方多病嘴上吐嘈,身体却还是很听话地照做。


  ”喏,给你。”


  李莲花伸手接过,毫不客气地继续指使他,“那边乘饭去。”


  方多病无奈撇了撇嘴,转身乘饭去了。


  李莲花侧目扫了方多病一眼,确认对方看不见自己手里的动作,才拧开了盐罐,撒了点晶白色的粉末下去。


  “好了,开饭吧!”李莲花快速将菜装盘,端上了桌。


  “来,尝尝我的手艺。”李莲花浅笑着将筷子递给石水与云彼丘。方多病也已端了饭走过来。


  “哇,今日菜色不错。”方多病将碗分下,自顾自地先坐了下来,“两位院主可别客气啊,难得李莲花没搞那些奇奇怪怪的菜式。”


  李莲花调转筷子轻敲了一下方多病的手腕,“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方多病迅速塞了几筷子,菜在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朝李莲花傻笑了几声。


  李莲花伸手将最后那一道清炒小白菜往桌案中心推了推,“尝尝这个,这可是我亲手种的小白菜。”


  石水和云彼丘试探性地夹了一根小白菜放入口中,同时睁大了眼睛。


  竟然味道不错,看样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因讨乔姑娘欢心炸了厨房的门主了。


  李莲花看着他俩的表情,眉梢上也染了笑意,“怎么样?我还练了十年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他又转头示意方多病,“尝尝?”


  方多病指了指自己的口中,表示刚刚已经试过了,“又清爽又脆,李莲花你手艺有长近呀。”


  李莲花瞥眼望见他碗中还有青菜渣,笑道:“我知道我手艺好。”


  “哼,就是会煮辣椒莲子羹。”方多病回嘴。


  李莲花没好气伸脚踹了他一下,“吃你的饭吧!”


  看着他俩互动,云彼丘又想起了方多病说自己是李相夷徒弟的事。


  “门主,方多病真是你收的徒弟?”


  说到这一茬,古多病立即放了筷子,一双眸子闪着光看向李莲花。


  快说快说,本少爷就是你徒弟!


  李莲花瞟了莫名激动的方多病一眼,“拜师礼都没办,算什么徒弟?”


  此话一出,方多病立马变了脸色。


  “哈,”或许是方多病的一秒变脸太过好笑,李莲花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过他习了我的扬州慢,便先算半个徒弟吧。”


  云彼丘点了点头,“不过即然门主愿意收方多病为徒,也该回四顾门举办一场拜师宴。”


  闻言,李莲花无奈地笑了笑,“彼丘啊,你也不必找这么多理由哄我回去。”


  “四顾门是您的家,门主您为何不回去?”石水皱眉不解。


  李莲花轻笑摇头,“李相夷已经死了,四顾门也有了新的门主。我一介游医,也没什么资格去四顾门。”


  “可……”石水有些急切。


  可李相夷明明还活着,明明就在她眼前。


  石水张口想说话,却忽觉眼前晦暗不明,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栽倒在了桌上。


  “石水?”


  坐在石水旁侧的云彼丘大惊。


  “石姐姐!”


  方多病下意识地转头看李莲花,却见李莲花神色淡然地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


  他这才发现,李莲花一直推销自己的清炒小白菜,可他自己却未动过一口。


  方多病的视线扫过厨房那罐“盐”。


  那“盐”有问题!


  对面云彼丘也已倒下。


  “李莲花!你又……唬……我……”


  断断续续地说了这句话,方多病也一头栽了下去。


  李莲花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牵了牵衣袖,“出来吧。”


  离莲花楼十米外的树丛里,鬼鬼祟祟地钻出来了两道身影。


  一大一小,正是苏小慵和狐狸精。


  苏小慵牵着狐狸精推门而入。


  她踮脚扫视了一下里面三人的状况,啧啧啧地叹道:“好歹是两位院主,你就这样给别人下迷药?”


  “怎么?你怕啊?”李莲花轻笑。


  “我怕什么?这药又不是我下的。”苏小慵抄手挑眉。


  李莲花抬起云彼丘的一条手臂将他托起,“可这迷药是你给我的呀。”


  苏小慵一惊,“不会真的查到我这儿吧?”


  “放心吧,查不到你这儿,”李莲花拖着云彼丘准备上二楼,“你与乔姑娘熟识,不知是否能联系她将他们接回去?”


  李莲花说着,示意苏小慵将石水搬到自己床上去。


  “自是可以,”苏小慵上前扶起石水,“不过你本已打算今日前往小远城,若是等乔姐姐过来,你怕是还要多等几日。”


  “所以啊,”李莲花将云彼丘安置好了后,才边下楼梯边回苏小慵的话,“你要尽快。”


  “看在你这次带我去小远城的份上,我这就去联系乔姐姐。”苏小慵替石水放好佩剑,朝李莲花挥了挥手,就立即小跑去镇上联系乔婉娩。


  李莲花无奈笑笑,心里已经另起了打算。


  他垂眸看向还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方多病,想着还是先把这小崽子搬上去。


  他刚拉起方多病的一条手臂,却突然听到了方多病那充满怨念的声音。


  “老狐狸,又准备丢我一次是吧?”


后续:方多病终于不是吃一堑吃一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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